她只觉得迷茫,眼睫也抬得很吃力,分明知道皇帝站在她的面前,她却疲惫地无力去看。
若只是他的弟妹,被他撞见这不合礼法的一幕,她应该怎么办?
是不是该哭着跪下来诉说清白,将一切的过错推诿给薛琮——她本就是最无辜的人啊。
可他会信吗?
他和她,才是最不清白的人。
就在一炷香前,她才在他的怀里求到了十四日的宽限。
慕容怿摸着她的长发不说话,映雪慈知道他在等待谢礼。
为了表达感谢,她攀上慕容怿的脖子,轻轻咬上他的耳垂。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出于本能。
过去疲于应付慕容恪的时候,她偶尔这么做,慕容恪就会静默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