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修长骨感的手撑在桌角,挡住了她的去路,他声音低沉略带疲惫的沙哑。
舒韵停下的时候,才意识此时此刻和他挨得太近,甚至能看清他衬衣领口精细折线,以及喉结下侧方淡淡茶色的痣。
她吓得立刻退了几步,老实地站在原地。
他该开口说了。
该说这些天她轻浮的言语都说到了他身上,说那些回复也是他本人。
聊天记录怎么看都是舒韵占上风。
但不该他亲口说的。
究竟是谁的把柄,他一时间竟难分。
她真的会有良知认为全是她的错误而道歉吗。
梁柏庭对此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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