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吉赛尔。”所以莱昂纳多突然开口道。他不再用他那种刻意温柔、迷倒无数人的语调说话,而是平铺直叙地说下去,“我抱歉是因为我不尊重你,我没有好好和你谈过结婚的问题,总是自己肆意妄为地胡来。当初我一听到你想结婚的时候我就直接出轨了,伤害了你的心——我真的为此感到抱歉。”
吉赛尔一怔,他看着莱昂这张依然漂亮,但比三年前他们刚在一起时更成熟的面庞,说不清自己被他搅动的复杂内心。她当然交往了新的男友,但这个富商男友因为她这段和一个巨星的情史也倍感压力,觉得没有安全感和信心,这就是莱昂的威慑力——哪怕分手了还在深刻影响着她。他看上去仿佛就是个漂亮小男孩,似乎那么温柔又善解人意,性格却如此霸道直接,唯我独尊,总是有各种办法宣示主权,有着无限的占有欲,几乎从未碰壁……可能除了凯瑟琳吧。
“所以你当初也是这么对凯茜说的吗?”吉赛尔接受了他的道歉,也知道他们不会再有什么未来了,所以她这样好奇地问道,语气中仍然难掩一点讥讽,“看来是没什么作用,她都订婚了。”
莱昂纳多挑了挑眉毛,笑得有一点懒散随意,好像现在他已经一点也不为这个消息感到恼怒:“他们到底还没有结婚,只是订婚啊。”
一瞬间,他理解甚至无师自通升级了马丁在戛纳对他说过的话:反正凯瑟琳订婚了还可以取消婚约,结婚了也可以离(虽然他还是认为凯瑟琳不可能再结婚),他以前又不是没有当过第三者挖墙角,只不过这套手艺太久没用生疏了——反正他不会放手的,他必须装也要装得像样一点。之后只要有机会,他总能弥补凯瑟琳的。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asshole,”吉赛尔被他的无耻再次震惊了,忍不住嘲笑了他一句,又微笑道,“我看你不会成功的。”
“谢谢鼓励。”莱昂纳多毫不介意地无视了她的话,拿起酒杯和她轻碰,看上去,他好像突然涌现了无穷无尽的耐心,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绅士。
莱昂纳多凝视着吉赛尔负气离去时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迷人背影,感觉心中似乎有一块永远地失去了。他想起世纪之交的那个冬天,吉赛尔陪他一起去南美洲,在她的家乡巴西度假,还去了智利和秘鲁。那时候他刚松口答应了和凯瑟琳离婚,狗仔对他的围追堵截让他几乎要发疯,所以他们并没有在南美洲的城市停留多久,总是探索亚马逊的热带雨林,或者马丘比丘古城遗址,尽量远离一切喧嚣。
有一天,吉赛尔和他漫无目的地走进了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印第安村落,见到了部落的首领酋长,首领一个英文单词也不会,脸颊上涂抹着鲜艳的油彩图腾,头上插着羽毛,浑身一.丝.不挂。幸好莱昂纳多的身边有一个翻译会说当地的语言,所以他坐下来,和首领的儿子对话,询问这个孩子有关这个村落的故事,他一直都对这些很有兴趣。
而让他震惊的是,他还没有做自我介绍,这个小男孩就凝视着他的脸,艰难地从嘴里蹦出怪模怪样的发音:“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他在极度震撼中点头,然后这孩子又问道:“泰坦尼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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