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咬咬牙,不情不愿地放了手。
“哎哟,还是沈小娘子人美心善呐。”那人一得自由,立即贼眉鼠眼起来。
“师娘!”谢辞听不得这种话,几乎气急。
沈微霜便冲他安抚性地笑笑,又问男人道:“你想聊什么?”
那男人张口,原还想说些轻浮之语,被谢辞阴沉沉的目光压着,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讪讪道:“你们是住得太远不清楚,近日来啊,这镇子上可古怪得很……”
……
“像这样的,的确越来越多了。”
日过正午,食客散尽,店内安静下来,老板对墙上的血迹束手无策,只得摇头擦拭一张张木桌。
老板娘坐在沈微霜对面,轻声叹息。
“不知何处来的怪病,”老板娘谈起时,眼里仍有抑制不住的惊惧,“一月前出了第一例,那时大家伙都没当回事,直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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