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就抵达了天台。
通往天台的门没有锁。
绷带女人就坐在护栏边缘,臃肿的身躯把栏杆都压变形了,焊接的铁柱断了两根,整个护栏摇摇欲坠,一副大厦将倾的模样。
怪物听到了门边的动静,那根长长的脖子,像是绕柱的蛇,原地转了两圈,看了过来。
杏里踩在通往天台的门槛上,无奈地发现这里的地面是倾斜的,差不多有四十五度——本该是水泥的地面铺满了光滑的瓷砖,蜡打的亮闪闪的,像是整蛊综艺里才会出现的场景道具——人走在上面,很难保持平衡。
“怎么办,斑老师?规则强调的‘坠楼风险’居然是指字面意思。”杏里抱着门框,眼巴巴地望着斑。
“你的老师在对面,我可没收过像你这样的学生。”
斑其实也不太敢动,虽然他用查克拉吸附住了地面,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没办法做到缠斗的同时还保持身体平衡。
“您说那个怪物要是冲过来,会不会也摔一个跟头?”
杏里戳了戳斑的袖子,但这袖子太宽了,戳了跟没戳一样,于是她干脆探出半个身子,扯了一把:“诶诶诶,别走那么前面啊,在想出对策之前,还是先不要吸引怪物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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