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们左拐右拐，穿过复杂的小路，李小七根本记不住来时的路。
她看向前方，出口越来越近。
忽然，中原中也回头看向她，问：“你没事吧？”
李小七摇摇头，笑道：“我没事。”
她平复了心情，笑容总算没有那么勉强。
李小七并没有注意到身上的方领白衬衫被子弹穿透，血液将衣服和皮肤黏连在一起，将胸口的轮廓勾勒得若隐若现。
一路上，他们各有心思，没有谁注意到，就连李小七自己本人也没关注自身的状况。
中原中也眉头微蹙，突然局促地移开视线，掀开外套准备脱下。
忽然，有人的速度比他更快。
李小七感到轻微的气流拂过，黑大衣沉甸甸地压在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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