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岁月侵蚀的痕迹仿佛消失了，一行行苍劲有力、蕴含着无上道韵的上古篆文，清晰地呈现在他们眼前。
“清浊同源，阴阳为基……”
莫凡长老下意识地，将碑文上的第一句话，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
他念着念着，声音就开始颤抖，眼睛越瞪越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孤阳不长，独阴不生……世人愚钝，只取其一，舍本逐末，终为歧途……”
当他念到最后一句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噗通”一声，这位铁面无私的戒律堂首座，竟然再次双膝跪地，朝着石碑的方向，老泪纵横地叩拜了下去。
“祖师爷啊！是弟子们愚钝！是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啊！”
他状若疯魔，一边哭喊，一边用头去撞那坚硬的石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心中的震撼和悔恨。
而其他的弟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虽然看不懂上古篆文，但那碑文上蕴含的道韵，却是做不了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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