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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死了。”女人侧耳听着风声,说,“祂只剩下一抹本能驱动的意识,死得并不安宁,你我皆是祂的怒火所向。”
齐斯的意识悬在思维殿堂的上空,看着记忆中刚获知的三行文字散成笔画的碎片,变得无法辨识。
他仿佛听到了悲切的哭声,那游走在思潮底部的哀伤是那样的有感染力,连带着他也心情低落了一会儿。
“是因为我们都对祂的祭品动了手脚吗?”齐斯明知故问。
想想也是,他和女人做的唯一相同的事,便是替换了充当祭品的尸体。
他在被困停尸间时,顺手对换了一具无名男尸和一具孕妇女尸的手环。
女人则是将禹琨的尸体混进了孕妇尸体的行列。
“你好像知道很多。”齐斯注视着女人,微笑着说,“我有理由怀疑这个副本牵涉到诡异游戏更本质的东西,不像表面上看到得这么简单。”
女人也笑了一下,笑容没有温度:“神明层面的知识,等到你有必要接触的时候,那位下注了你的存在会使你获知的。我告诉你的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你获取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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