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看不上人类，但他感觉林序和那些人类相比，更接近于他们那边的。
“没有！”
阴术深呼了一口气，签下了他的名字，契约瞬间生效了。
“请问，你一共杀几个和我们类似的存在？”
阴术还是忍不住问了，契约之书也是病历者制成的，林序还抓了维克，还有噬骨者，说不定还有着其它的病历者被抓住了。
也许他可以凭借林序的力量凑齐他皮囊中的东西。
“嗯，不超过十个！”
林序也想多杀啊，可惜病历者很难遇到的。
他能在大海之中遇到这么多病历者，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
阴术瞳孔一缩，不超过十个，那他完全可以理解为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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