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看着因为王萌萌有了巨大心理阴影而高兴的王月清，嘴角微微抽搐。
他早说了嘛，王月清就是一个疯子！
林序发现有孩子后，他的善心竟然复苏了一些。
他打开小黑屋，看着蹲在墙角的，双手抱着膝盖微微抽泣的王萌萌，哀叹了一声。
“可怜啊……”
林序摇了摇头，虞轻歌在批改林序和虞殊的作业时，还在念叨王萌萌呢。
现在就变成这样，是真的可怜！
好了，他已经表示完同情，该回去继续自己吃自己了。
等到他十一阶了，聚集了几千亿的十一阶，就可以尝试一下干翻万千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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