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发烟盒中只剩下三根烟的时候,房间中的阴冷忽然之间就消失了个干净。
钟发神情一动,放下刚拿出来的烟,朝着次卧快步走去。
“梅姨,来吧,一会要用到你了。”
一直在沙发上发呆的梅姨,猛地站了起来,既激动又慌乱地跟在钟发的身后。
当梅姨走近棺材,看向棺材之中冬叔后,她那因为紧张而搓手的动作一滞。
“阿发,你冬叔身上,怎么这么多白色的毛,他这是怎么了。”
“梅姨,不要担心,很快就会下去的。”
钟发将棺材上的莲花油灯取下,放在一旁桌子上。
转头,他从房间角落的笼子中拖出了一只被药倒的黑山羊。
刀子划过黑山羊脖颈,血液流入之前盛装乌鸦血的盆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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