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纷纷下跪行礼。
楚云霜免了所有人的礼数,唯独让刚才那个出言不逊的宫男跪着,自顾自走到萧煜白身边,问:“你刚从掖庭狱出来,为什么不休息?练舞作甚?”
萧煜白眼神和鼻锋一般凌厉:“陛下不知?”
楚云霜一愣:“朕该知道什么?”
萧煜白:“左相传了您的旨意,说是要臣妾明天在太后寿宴上献舞,为太后寿宴助兴。”
楚云霜:“朕从未说过此话。”
萧煜白:“圣旨都下来了。”
楚云霜想起御书房里那堆被自己逃过的奏折,扶了扶额:“那又如何?这与朕未说过此话冲突吗?”
宫里谁人不知,左相权势滔天?
萧煜白抿了抿唇,不再多言。
楚云霜走到主座上,这才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中年宫男,居高临下地问:“你倒是厉害,朕的喜好,也要听你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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