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铮大概自己都不知道,他从回来到现在,句句都是指责。
一句要她解释的话也没说,一句道歉的话,甚至,是语气软一点的话都没有。
而那特意买的蜜饯,还在荣芷昔院子门口扔着。
不过,现在已经进了新月的院子。
沈清歌朝着他,慢慢地福了福身:“请侯爷成全。”
荣铮看着她低垂的眉眼,突然明白。
心哀莫过于心死。
比哭喊更伤人的,是这种平静的疏远!
他猛地吸了口气,空气冷得刺肺。
既然她想和离,不如就如了她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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