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漱玉豁出去了。
父亲说得没错,出了这永安候府,她想再嫁就难了。
只要能留在荣铮身边,手段如何又能怎样?
外人谁会知晓?
“房中什么事?”荣铮挑眉,冷声:“我也很想知道?”
他虽然不记得昨晚醉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宁漱玉里衣完整,绝对没有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泪水在宁漱玉眼里打转,她支支吾吾道:
“就,就是那样......”
荣铮忽然笑了,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就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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