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愣了半秒就回了神,赶紧往后退了半步,想自己扶住案板:“不用麻烦,我自己能行,稍微歇息一会儿就行了。”
话还没说完,张怀越已经轻轻把案板往自己这边挪了挪,看着她额角沁出的薄汗,嘴角勾了勾:“顺路,我往家属院那边走,正好帮你送过去。”
“这怎么好意思?”余墨想推辞,却见张怀越已经提着案板往前走了。
步伐沉稳的很,仿佛手里托着的不是沉甸甸的实木案板,而是轻飘飘的纸片。
她也赶紧跟了上去,小声道:“那太谢谢了,同志怎么称呼?”
昨天虽然听阿远说了,还是礼貌的问道。
“我叫张怀越,是空军部的,你叫我张营长或者张队都行。”
“张营长谢谢你,我叫余墨,人禾余,墨水的墨。”
“嗯。”张怀越应了一声,目光悄悄的往她这边扫了一眼,女孩穿着暗色的粗布上衣,一听灯笼裤,看样子适应的很快,这样的粗布衣裳都穿的那么自在。
张怀越的步伐很大,没一会儿就到了珊瑚房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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