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虞谷秋回过神来,已经站在最近的一家分店门前。
终究还是想亲眼确认——说不定他们只是看错人。
谣传这种东西就是和真相相差甚远的,之前养老院有个同事抱怨自己加班到吐,被耳朵背的老人家听去,说她怀孕孕吐了。
虞谷秋这么想着,压在胸前的沉重淡去不少,步履轻快地走进店内。
店铺的墙面上张贴了所有挂牌的按摩师名单,虞谷秋屏息着一个个扫过去,当中没有她眼熟的那张面孔和名字。
是好消息。
虞谷秋呼出一口气,摸出手机,导航下一家分店。
晚上十一点半,虞谷秋从另一家分店一无所获地走出。
在备忘录中记下已经走过的三家分店名单,地铁很快就要停止运营,再找一家就结束吧……虞谷秋盘算着,再度踏上已经略显空旷的地铁,车窗上反射的脸上却一点不见疲惫。
今晚的举动真的很不像自己,她应该事不关己地回到家,泡杯茶,看个电影,慢吞吞地在床上睡过去,而不是放任少年情愫在跨越十年的夜晚漫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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