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谷秋看不清汤骏年的神情,只是觉得此情此景和那时的按摩店很相似,他站在光线昏暗的阴影里被高高架起,要他点头同意。
不同的是,这次她不想再做一个旁观者了。
毕竟她是“吴冬”。
虞谷秋快步上前,不客气地插了一声:“那为什么不是你搬呢?”
女人诧异地回头:“……什么情况?你是谁?”
“我……我是他的新朋友。”
汤骏年也同样惊讶地微抬起头,努力朝着她的方位看过来。
“哦我说呢,之前没见过你。”女人上下扫视了她一眼,“你既然是他的朋友,那更应该为他着想啊?我的建议你仔细想想吧,是为他好。这是老小区,都没电梯,他一个看不见的上下楼梯多不方便。”
虞谷秋听着她振振有词,那架势逼真得仿佛真有几分热心。
她心头冒火,语气不佳道:“就算是不方便的楼梯,他和他的导盲犬已经走习惯了,贸然改变你知道要更不方便吗?更别说狗狗是需要训练新的路线的!你冠冕堂皇两嘴一张为他好的提议实质上是纯粹的利己主义——你只是想赶走那条导盲犬。”
女人脸色慢慢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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