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玉不断给李昭戟夹菜,生怕他饿着。李昭戟心想唐嘉玉脑子蠢钝,在吃喝玩乐上倒有些独到之处,包括她今日指点粮铺掌柜,也说得头头是道。若她投生在普通人家,未必不是兴家之福。
可惜,她是一个生于王朝式微、乱世将起的公主。
唐嘉玉只顾照顾李昭戟,自己都没吃几口,李昭戟差不多饱了,不动声色提起正题:“你知道你父亲为何强烈反对我们吗?”
唐嘉玉暗暗打起精神,她保持着笑意,睁大眼睛,懵懂摇头:“不知。不是他嫌贫爱富吗?”
李昭戟笑了笑:“是,但也不是。”
唐嘉玉不解:“郎君此话怎讲?”
“你当真要听?”李昭戟意味不明盯着她,“若我说出来,恐怕你就不会想嫁给我了。”
“我对郎君的心,海枯石烂,水滴石穿,至死不变。”唐嘉玉眼含秋波,道,“何况,我已经嫁给郎君了。便是郎君想甩开我,此生也不能了。”
两人对视,李昭戟眸光冷峻,而唐嘉玉笑容真挚,含情脉脉,仿佛面前是悬崖她也会无怨无悔跳下去。最终是李昭戟先撤开视线,说:“我的祖父,是山匪。”
唐嘉玉眸光怔了下,险些没维持住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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