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伽若总觉得他这个神情没安什么好心眼,但怀揣着对友情的信任,条件反射地开口:“什么?”
谢妄言下颚微抬,示意她看锁门拉窗帘后暧昧氛围拉满的教室,发出震撼应伽若的灵魂一问:“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应伽若差点平地摔:“偷你个头呀!”
谢爷爷给他取名谢妄言,是让他口出妄言的吗?
她没有忘记正经事儿,果断岔开话题:“校牌还我。”
谢妄言食指与中指夹着薄薄的校牌,在落了昏朦光线的桌面扯出一道光影,他懒洋洋地晃了晃:“自己过来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应伽若视线跟着校牌挪动,只能乖乖走过去,站在谢妄言微敞的两条笔直的长腿中间,晃动的影子笼在少年身上,她无所察觉,弯腰接过校牌,又别在胸前。
确认不会掉,她才悠悠地吐出来一句:“你很拽哦。”
谢妄言视线掠过少女那张过了成年礼后愈发明艳动人的小脸,继而搭下眼皮,落下漫不经心的一句:“过奖,没你拽。”
眼见着课间休息时间要到了,校牌也拿到手不会影响课间操学生仪表检查环节,应伽若毫不犹豫地准备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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