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一支普普通通的塑料圆珠笔挽起的低丸子头,笔盖上还坐着一只企鹅宝宝,几缕发丝松散地落在洁白颈侧,不显凌乱,反而是一种想让其他女生想录下来回头复习一百遍的慵懒感。
蒋心仪分心地想:真正的大美女还得是她同桌这样,随手一挽,圆珠笔都跟博物馆出土的古董簪子似的,堪比人家精心打扮。
她看了一眼,又再看一眼。
等会儿……
应伽若胸前好像多了样东西?
课间操结束,蒋心仪跟在应伽若身边,好奇地看着她胸口突然冒出来的校牌:“你早晨不还说校牌忘家里了吗?是你家长给你送来的吗?”
应伽若正想起早晨确实蒋心仪是问过一嘴,不过自己当时满脑子“意外”,随口敷衍说忘家里了。
几秒后,她无辜地说:“没,我记错了,是从书包里翻出来的。”
“是这样啊。”
她们一齐进了高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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