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她也解释不了。
谢妄言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应伽若,你几岁了,占有欲怎么还这么强?”
应伽若:“六个三岁,我还是宝宝!”
“行,企鹅宝宝该归巢了。”
细沙完全流进底部玻璃球,谢妄言终于把它重新放回原位。
她该休息了。
应伽若一看落地钟,居然快凌晨两点了!
明天幸好没有早自习。
谢妄言原本已经向门口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居高临下地垂睨着跪坐在床沿的少女:“对了,我有个问题很困惑,如果你不告诉我答案,我今晚可能睡不着。”
出于刚才的内疚,应伽若仰头配合地问:“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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