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天生的蛊惑家。
应伽若一双狐狸眼水光潋滟,泛着受到惊吓的细微波澜,条件反射地紧攥住被子边缘,磕磕巴巴地先发制人:“大半夜你来串什么门,不敲门,还、还掀少女的被子,没礼貌!快松开快松开!”
谢妄言从善如流地松手:“敲了,你没听见,我以为你睡觉忘关灯。”
应伽若艰难地别开目光,裹紧身上的小被子,强装镇定地赶人:“那你帮我关上。”
“我要睡了。”
她有点后悔听爸爸“不能关着灯看书,对眼睛不好”的话,不然也不会被谢妄言发现。
谢妄言脑海中浮现刚才看到的画面。
少女身上的小睡裙被她滚得全是折痕,小脸红扑扑的,白生生的额角还冒出一层薄汗。
“你刚才在做什么?”谢妄言反而不着急走了,俯身从床头边几拿起倒扣的时钟沙漏把玩。
修长指节漫不经心地轻点木质框架上雕刻稚嫩的花纹,动作慵懒随性,偏生自带一股子养尊处优的矜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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