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娘却一定要她收下。
“不,你戴着它,你戴着它去吕城杀鬼子,就当是给你金花姐、银花妹子报仇了。”
那是比鲜艳的红更深沉的深红色,如血海,如红霞,如朝霞一样包裹了她。
金凤娘颤巍巍地说:“不,俺老了,但俺不能守着这个念想天天哭。俺得好好活着,哪怕多给你们多补两件衣服,多纳一双鞋,你们穿着,多杀几个鬼子。”
“铁柱今年十五,等他十六了,俺就把他送到你们里去。他是家里的男娃,他得给他两个姐姐报仇。”
她往她挎包里塞了几个鸡蛋一把红枣,又扶着墙走了。
戴蓁蓁捧着那条围巾,说不出话,只有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挎包里的鸡蛋轻轻磕碰着枪口,发出咔嚓的声响。
身后传来脚步声,一双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戴蓁蓁抹干净眼泪,立正站好,正色道:“政委。”
程政委牵了一匹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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