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田正男没有接受过战斗训练，而两人交谈时，他的喉咙距离她不到四十公分。
戴蓁蓁轻笑：“如果他要爆炸，我会亲手给前田勇平送一份大礼。”
……
《火种报》的主编杜衍搬了个板凳，在铺子门口一坐，盯着墙上瘦骨嶙峋的麻雀，叹了一口气。
隔壁卖面的老头正靠在墙根嗑瓜子，听到他叹气，问道“杜老板，今天生意怎么样？”
杜衍摆摆手：“没开张，没开张。”
外面是卖布的铺子，里面看着是个染布的作坊，院子里放着大水缸，一共四间屋，两间住着夫妻俩和他娘，一间存着颜料、粗布，另一间是厨房，堆着杂物。
挪开堆着柴火的椅子，使劲把墙推动，才发现这堵墙是个障眼法，里面另有洞天。
几盏油灯勉强照亮这间不到十五平米的密室，一个只穿了件单袄、脸色黝黑的汉子正鼓捣着一块木板，旁边脸皮白净的瘦高个，拿着几张信纸，止不住地摇头。
一台老掉牙的印刷机、一个土制的铅字架、一副老五号的铅字，铜模、铸字炉等必要设备不知道在哪里，甚至油墨都严重不足。但他们用木头刻字模、用松枝制油墨，硬是把《火种报》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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