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把那布料放在他桌上,顺手拿起了鸡毛掸子,柔声细气到近乎诡异:“老爷的意思是,这匹粉得我都不好意思看的布料,是让我穿的?”
李初宜原本是吕城女师的学生,也是救国剧社的“台柱子”。
自打日本人围攻吕城,女师便停课了,剧社的同学们要么去了乡下避难,要么待在家里不敢出门,剧社已经很久没有活动了。
但李初宜还在坚持联络同学们,隔几日便约在其中一个人的家中,写抗战诗歌,编抗战的剧目,用尽一切形式来反抗。
而《火种报》里的文章,也是见面时经常讨论的话题。
今天《火种报》上的那篇寓言,更是让她坐不住。
她想,狼和人的对话,是不是能排练成一出戏?披着人皮的狼和被迫披着狼皮的人,如果能出现在一个舞台上,他们的矛盾冲突,是不是能更直观地展现给大家,更能鼓舞大家的斗志呢!
与她相隔不远的郑府,郑家小儿子郑天德同样看得激愤。
他揣着文章在屋子里激动地转圈,心中猜测,一定是个胸中有血性的同龄人吧,不知何方神圣?
就是这署名,实在是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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