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傻了,靠那点军饷有什么用?我们跟近藤或是鹤田那种人不一样,你知道鹤田手上的那块手表值多少钱吗?”
小岛健惊呼道:“什么?”
“小声点,我也是无意中听到了近藤中尉和池田阁下的议论。那块表抵得上池田阁下两年的薪水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像我们这样的下等兵,为天皇征战二十年,如果侥幸未死,就可以买这样一块表了。”
“简直不可思议……”
“非常令人憎恨,是吧?黑田君也知道这件事。你猜他们把他推下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从他手上拿走那块表?”
“不行,怎么可以这样?至少鹤田桑是我们的同胞啊!”
“哈,你把他当同胞,但国内的有钱人真的把我们当人吗?所以,你要想办法改变地位,而获得战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你不想你的同乡寄回去许多战利品而你寄给家人的信封里只有少的可怜的钱,就要像我这样多杀几个中国人。”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了。
贺正南原原本本听在耳里。换作以前,他会沉不住气冲出去和他们争辩,难道你们改变自己的命运就要踩着无辜中国人的鲜血,但现在要冷静得多。
因为这不是一两个人的问题,这是制度性、系统性的暴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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