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蓁蓁提回炒米巷的粮食,正是来自于这位老先生。
她忍不住自责,如果她能及时和孙老先生进行沟通,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戴老师……”孙云阳
戴蓁蓁很快就从自责的情绪中回过神。一个地下工作者,必须要在行动结束后反思错误,但在行动过程中,必须保持冷静。
“这两篇文章,先交给我吧。”
孙云阳把信封递过去,又唯恐脏了自己的手一样,迅速地把手收了回去。
他想起贺正南就着医院的灯光写文章的样子,一时间分不清是该愤怒,还是该悲伤。
至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他是真心的吗?
可一个对中日的历史与现状分析得这么透彻的人,也会陷入军国主义的泥淖中吗?
“未必是他自己写的。”孙云阳恨声道,“他舅舅在东北关押着那么多地下党和进步学生,谁知道他这两页信纸背后染了多少少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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