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地黏在后背上,直到再一次被汗浸湿。
整整一天一夜,才走回莫村。
原本热闹地筹备着秋收的村,现在已一片荒芜惨淡。
老槐树的树冠被炮火劈成了两半,虬结弯曲的枝干被烧得焦黑,如同缠绕的鬼魅,在夜风中发出凄厉哭声。
那个被刺刀挑起来挂在树上的孩子,已经被放下来了,但没有人顾得上安葬他,他就那样孤零零地躺在树下。
贺正南发疯咿呀不过翻遍每一间屋子,从一间四面漏风的房子里,在满地的尸体中找到了秋兰。
她还活着。
但也只是还活着。
她衣裳裤子上一片暗红,嘴唇没有半分血色,额头上巨大的淤青证明了曾受过怎样暴力的殴打。
茫然捕捉声源的动作意味着,她已经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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