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没有如她所愿拉开,反倒更近了。
近得肌肤相触,近得呼吸交缠,俯仰之间,这是一个适合抵死缠绵的距离。
她不是他的对手。
“刚还说谢谢,这就想过河拆桥?”
叶延生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她。他笑意虽淡,气场却也不似往日般凌厉和阴狠,只余几分居高临下的谑意:
“你我之间,好歹有过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
谢青缦在心底冷笑,是一面孽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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