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我早就说过,为这种废物拼命,你迟早会把一切葬送在手里。”
……
砰、砰、砰——
子弹像越过了时间,贯穿了记忆中的声音,几乎将靶子同一位置打穿了。
叶延生握枪的手骨节分明,始终自然而平稳。
光线以一个奇特的角度落在他身上,映照出他冷漠的侧脸和线条清晰的下颌线。
没一分手生。
过去这么久,似乎什么都没变,有些东西像刻骨印髓一样,成了一种惯性。
可他清楚,这些都是死物。
“叶公子,需要为您计时报靶吗?”工作人员忽然出声,试探性地问询。
枪口调转,瞄准了身后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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