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缦沉默地审视了下两人的姿势和距离,压制与被压制——这架势,和强制带走也就一步之遥。
就差一五花大绑了。
“难说。”谢青缦望着他,微微一笑,一语双关,“您总不至于是为我这顿饭吧?”
问题抛了回去,却像沉石入海,没了回音。叶延生似乎不以为意,替她系好安全带,换挡启动。
“想抵赖?”
他面色很淡,像是压下去那么一点不耐烦,但又表露得不明显。
“哪敢,我人都在这儿了。”
叶延生本来没什么表情,听到这话反而笑了。
他依旧漫不经心,只是那双冷淡又显出几分阴狠的眼睛,少了几分戾气。
去的是苏河湾的福雍阁,一家淮扬菜馆,点的也是招牌菜。
仿古的老街和钢筋水泥建筑群对比鲜明,两侧柱面刻了字,“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行笔流畅,态致萧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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