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异的是,她不感觉疼,更像是一种被寒意麻痹后的剥离——或许是因为潜意识里还残存着一丝清醒,知道这只是一场噩梦,她竟感觉不到恐惧,只剩下冷。
极度的冷。
这股跗骨之蛆般的寒意缠绕了她整整一夜,直至将她彻底冻结。
清晨,蓝舒音猛地从那片冰封的混沌中挣脱,惊醒过来。
第一个感觉到的,是冷。
一种非同寻常,几乎要凝固血液的酷寒。
空调不知何时罢了工,房间里的温度低得骇人,冰冷的空气贴着她的皮肤,竟和梦里那麻木的寒意如出一辙。
梦境的细节正飞速褪色,变得模糊不清,但那首盘旋的童谣,却在她耳边残留着嗡嗡回响——
那调子,那词句……
分明和之前酒店走廊里,那个诡异的红衣“coser”所哼唱的,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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