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抬起头,浑浊的双眼透过门廊的阴影,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那目光不再是之前的空茫,也不再是乍见时的惊惧。
而是沉淀为一种极其复杂的审视,仿佛要在她身上寻找某个熟悉的印记,确认某个可怕的猜想。
他枯槁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攥紧了那把冰冷的旧锁。
寺里寂静无声。蓝舒音走到石塔,才发现上了锁,周围多了一名同样穿着素袍,低头打扫的义工。
塔周的地上泥土湿润,凌乱踩踏的脚印却已经被抹平了。
整个香翁寺看起来,比昨日还要干净几分,与那小伙描述的“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说法相去甚远。
不过,这种过分的整洁,倒是透着一股刻意为之的诡异。
蓝舒音蹙了下眉,突然想起隗离昨天随口一提的“如厕”,便假借尿急,向义工问了方向。
那义工始终低着头,听到问询,也只是木然地抬手,指向寺院角落一处低矮的独立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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