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蓝舒音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当中巴车在公路尽头摇摇晃晃地停下,接下来的路程,便只能依靠当地人的摩托车了。
她们雇了一位皮肤黝黑、眼神精亮的当地小伙子,搭乘他那辆饱经风霜的摩托车,沿着碎石遍布的羊肠土路,一路颠簸着驶向香翁山深处。
发动机轰鸣声中,小伙操着一口浓重乡音的普通话,扭头大声问道,“香翁寺,你们要去?”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点了点头,自顾自地说开了。
小伙说,在他祖父那一辈,很多人翻山越岭而来,只为去那里朝圣。
“那寺里头,供的是一尊肉身神,是真身呐!”
小伙空出一只粗糙的手,指向云雾缭绕的远山,语气里带着一种遥远的敬仰。
“老规矩是六十年,一个甲子,开一次塔门。那时候,山脚下密密麻麻扎满了帐篷,全是远道而来的人,就为亲眼瞻仰一回真神金身。”
然而,五十多年前,就在本该开塔的前一天,里面的主持方丈突然跑了。
此后,便有风声渐渐传开,说香翁寺其实是一座“阴庙”,里面供奉的根本不是正神,而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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