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墙已经斑驳,墙角和缝隙长满绿苔,一株翠绿的小草从角落的石缝中生长出来,迎风招摇。家门口仅仅两扇木门虚掩,木门上松松挂着一把锁,锁上已是锈迹斑斑。
宋知灼拿出钥匙插在孔上,“咔哒”一声,开了门。
最后一次走那时,阿婆已经不在。答应荣晟的所有要求,签约之后先预支了一笔,宋知灼将阿婆接到陵城最好的医院,阿婆的病总共拖了三年,到最后,她只想回到黎县,死也要死在自己家中。
宋知灼走时,没有带走这家里的任何东西,家中仍是走时的模样,柜上陶瓷花瓶立在上面,锅碗都还在。不似长久没人住那样的破败,虽有陈灰,却看得出常有人来打扫的模样。
宋知灼回来没有别的事,她先装一盆水,拿着抹布做清洁,将这家中里里外外擦拭一遍。
房子小,只有两个房间,其实也没有多少活来做,来回一圈,这房子多年没有住人,床架子腐朽摇摇欲坠,棉絮被褥也潮湿发霉。
下午四点多,太阳快落山,宋知灼干完手上的事端张木质藤椅,坐在院里躺着。直到太阳下山,隔壁传来铁门“吱呀”开门的声音。
日子好了,整个小巷,家家户户都是防盗门,最不济也是和王阿婶家一样的铁门,至今还在用木门的,也只有宋知灼这一家。
果然没多久,王阿婶就在隔壁二楼看见还在院落躺椅上的宋知灼,一嗓子将她从睡梦中唤醒,喊了过去。
这顿晚餐十分的丰盛,肉鱼虾蟹俱全。
王叔是个内敛不多话的男人,但做得一手好菜。家中有一个女儿,今年刚读大一,考在南边的大学,八月底才刚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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