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回答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真正需要解释的那个,未加理会。
隔好一会儿,那头没有声音。半晌,才听荣晟笑一声。
他放低了声调:“你最近很不听话,棉棉。”
宋知灼握着手机的手紧到没有知觉。
“总是搞一些小动作来惹我不开心。”将那些多余的心思掩去,荣晟恢复平日的模样,声音不辨喜怒,“你从前不是这样,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所有的艺人里,你是最乖的。现在却总和我唱反调,不得不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故意。”
她怎么会是故意,她只是厌倦,厌烦,甚至厌恶,极度恶心。
独自一人的房间里,宋知灼垂下眼眸,缓了口气,轻声开口:“荣总,我回江城是为了给我外婆迁坟。”
“宴会每月都有,但我外婆迁坟的事却不能再拖,我平日里忙,多少年了,她死后葬在黎县,我一次也没有回来。”
宋知灼反问他:“荣总,你该不会连这也不让吧?”
迟来的解释并没有立即得到荣晟的宽恕,好一会儿,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似在分辨宋知灼这句话的真假,半晌才开口:“怎么会?外婆的事当然应该先解决,你向来最有孝心。”
这一关总算过去,宋知灼轻轻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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