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远苦笑一声,他那位草包堂兄“痴情”半生,竟连合卺酒都没喝上。
“臣惶恐,谢陛下隆恩。”嘴上这样说,却是安静地看着她递酒,当年答应替沈瑜带酒,未曾没有私心。
他也想看看沈瑜喝醉了是什么模样。小孩子喝完酒,会不会更坦诚?而今白煦过隙,已是大人,他们喝醉了也难消隔阂。
酒过三巡,他便意识混沌起来,偷酒进宫一事后,英国公对他管教更严,酒色概不能沾染,故而不胜酒力。
沈文远有些站不稳,有些呆滞地看着沈握瑜,她面上有微微的绯红,贝齿朱唇,头发的点翠凤钗在宫灯掩映下,珠翠点点光泽不如她耀眼。
宫灯的光芒,眼波流转,让他暂时忘记了这早已不是当年的沈瑜,自己的家人还攥在她手里。
沈握瑜没有想到他会伸手抚摸她的秀发,“小瑜,醉了吗?”她冷眼看着沈文远,想看出他是装醉还是真醉。
“表兄才是醉了。”她冷冷将沈文远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回握住。
肉身皮囊的接触让沈握瑜有些好奇,系统说身心都要强占才叫强取豪夺,而巫山云雨会叫人沉沦其中,欲罢不能。寻常男女即便无爱,也能萌生出一些亲近感。
沈握瑜只当系统在胡说八道,却也想看看这色字头上到底有没有一把刀,能不能让自己产生一丝不该有的yu念。
沈文远怔怔地看着她,听她唤他表兄,一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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