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货色,也配与圣上有几分相似?一个拙劣至极的赝品罢了。我乃皇亲国戚,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我称兄道弟?也敢僭越至此。”他怒骂此人,还觉得不够解气,吩咐小厮乱棍伺候,将人撵了出去。
沈肃自此和这纨绔断绝了交情,却在处置青荷时犯了难,在他看来,这是个拙劣至极的赝品。可他不能任由这女子流落在外,免得那些纨绔子弟见了,起了下流心思,臆想起女帝来。
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那些龌龊的心思,身居高位的女人,他们攀附不了,只能跪拜。却会在巫山云雨时,意yin一番,男人最狂悖的时候便是在g上,自以为凭借kua下那根东西可以征服所有女人,即使是女帝也逃不过。
沈肃绝不允许有人通过青荷这个赝品,肖想女帝。可他也不想让青荷在他眼前晃荡,像是时刻在提醒,他能得到的只有赝品,明月永远高悬于空中,可望不可即。
思来想去,沈肃将青荷打发去做了粗使丫鬟,更是下了命令,青荷此生只能在辅国公府做奴,绝不许她嫁人,断了那些小厮的妄想。
时日一久,他便将青荷此人忘得一干二净。管家办事不力,听了沈肃的话,去下人房挑粗使丫鬟时,没成想倒把青荷带了出来。
沈文远看到青荷的一瞬间有些恍惚,他第一个念头是:又多了一个“容器”。荼刹可不许让他失望。远山眉、杏眼与眼尾微微上扬的凤目,这眉目对他来说是如此熟悉。
他不需要通过一个赝品去看沈瑜,他笃定自己会拥有她。
沈文远放开了扣着的丫鬟,转而把青荷绑了过来。“你来替我作证,我保你们亲族家眷不死。”
一举两得,倒要多谢他这草包堂兄。
一盏茶的功夫,沈肃带人打开了门锁,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情景。沈文远和那些丫鬟衣衫整齐,他坐在案几前,丫鬟们则齐刷刷跪在他身后。
他左手上有道骇人的伤痕,血流不止。沈肃一眼了然,原来是强行以痛楚来驱散药的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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