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正常?人活着本来就没有意义,只有零星的趣味,说到底也挺无趣的。”在沈握瑜几百年的人生中,她从学会思考起,便觉得人活着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哀吾生之须臾,而是长生也无趣。
也许是因为没有心,隔一段时间,她就会陷入一种空茫的状态中,整个人仿佛被一堵堵刷得粉白的墙包围,密不透风。
“那你都是怎么走出来的?”
“会产生新的好奇。”过去陷入空茫期,她会闭关修炼,往往进益一日千里。直到结束空茫的状态,开始找乐子。
“你现下好奇什么呢?”系统空有读心术,却无法在沈握瑜身上施展。
“沈瑜丢失的记忆。”她还没有找回沈瑜丢失的记忆,不过没关系,她有把握一试。
太监们忙活了半日,也只在湖中心破出了一段“缓缓流动的湖”,用姜昀的话说那就是湖中的湖,小水洼一样。
沈握瑜却游兴颇浓,营造司新造的宝船终于派上了用场。
雪下得纷纷扬扬,女帝的御辇在雪地上留下道道车辙。她今日着一件天青色描金绣凤的鹤氅,与雪色相衬。
姜昀亲自押着沈文远,跟在御辇之后,望着女帝的背影,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沈文远异常地平静,仿佛行尸走肉,目光也失去了焦距。
看到停泊在湖中心的宝船时,姜昀似乎想明白了事情的关窍,他有些明白女帝的想法了。不管辅国公如何进谏,女帝都未处置沈文远,原来是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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