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昼喉咙吞咽了下,思维涣散,开始回忆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好像是在学校,又好像是在三夭大楼。
搜索不出答案的情况让她滋生出一丝丝难言的恐慌,不安的感觉如蛛网开始缠绕扩大。
女人适时打断了她:“你在想什么?”
方清昼抽离出各种不合时宜的情绪,谨慎地问:“你们抓我做什么?”
女人不怎么友善地道:“还没见到人就动手,你应该先说你在躲什么?”
方清昼迟疑了下,坦诚说:“本能。”
她的声音还带着沙哑,变调的尾音听起来犹如在服软地哽咽。可惜她本人的表情不这么写。
女人拖着长音“嗯”了声,挖苦道:“本能?法治社会培养出的暴力本能?”
方清昼用筷子挑着粘在碗上的最后几粒米,无视对方态度中的冷意,耐心地解释:“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确实不记得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否则我不会一个人一直留在酒店。我比你们更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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