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昼头也不抬,瓮声瓮气地说:“是。”
周随容问:“我可以撤回前言吗?”
“你是说前男友什么的那句吗?”方清昼终于舍得抬头,欣慰而大度地说,“可以。”
周随容:“……我是说‘我不管你去B市做什么’这句话。”
方清昼淡淡地“哦”了一声。
周随容商量道:“那一起撤回可以吗?”
方清昼不大乐意:“这么顺便吗?“
周随容笑了出来,不过笑意转瞬即逝,被高垒的心事压塌。
他混乱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只会导致事态加剧,进而无可挽回。
想到过激的措词万一导致方清昼失去对他的信任,他没能在悬停前拉扯住她最后一把,恐慌跟畏惧的寒意从简直要从骨骼的缝隙里冒出来。
周随容近乎消极地思考,潜意识里也明白自己是在利用各种理由推脱,乃至诓骗自己。残存的理智在嚎叫,脆弱得岌岌可危。可又好像别无出路。反正无谓的争吵绝对是最为错误的一条。不如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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