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戎尽可能地放柔语气安慰,没什么成效。他绝望地回头,跟同事苦哈哈地对视,才明白季和为什么不亲自来,要把这种差事打发给他。
赵戎高大而局促的身形站在梁母身边,肖似一只笨拙的狗熊。他不敢让老人一直哭,浑身跟长了尖刺似的,备受煎熬地陪着,直到梁鸣跟救世主一样降临。
“你们在干什么?”
赵戎打着手势,招呼他赶紧过来:“我们找你问一点事,阿姨可能误会了。”
梁母抽了张纸巾抹脸,眼眶发红地朝他看去。
梁鸣把手里的工具放进厕所,低垂着头走过来,短短几步路,再抬起头,调整成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混不吝地道:“妈,你心理素质那么差,真出什么事,我怎么带你跑路啊?”
梁母气得掐了他一把:“当着警察同志的面,你胡说什么啊!”
梁鸣嬉皮笑脸地说:“妈,你下去打牌吧。你留在这儿下面的人得说我闲话了。”
赵戎的同事也道:“阿姨,我们就问几句话,你放心吧。”
梁母依依不舍地走出房门,小心把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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