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路人身躯一震,见许游翔东奔西窜,又看周随容正气凛然,以为是便衣警察在捉拿嫌疑人,马步一扎摆出架势,就要朝许游翔拦去。
许游翔早在跟路人眼神接触的一瞬,就将对方当成是周随容的同伙,以为自己被几人包围,求生意志的催动下,肾上腺素飙升,紧急调转方向,又拐回边上错乱的巷道。
这个地方是许游翔的主场,周随容一穿进去,直接被绕着失去方向,几次差点跟丢,借着许游翔冲撞的脚步声确定方位,又好悬追了上来。
许游翔体力不支,能坚持到现在已是奇迹,从肺里挤出的呼吸,如同老旧风箱鼓动时的哀鸣。
他单手倚在墙上急促喘息,累得面红耳赤,往前踱了两步,弯腰一阵干呕,吐出满地酸水。
许游翔的胃开始痛苦地痉挛,口水还挂在嘴边,转头见周随容阴魂不散地出现,眼眶充血外凸,射出能凝成实质凶光。
周随容停在原地,抬起双手示好:“我们不是梁益正的人,你别跑了!”
许游翔的听觉被自己的心跳占据,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不甘心就此认命,拖着灌铅的双腿再次发力跑动。
方清昼不知从哪里转过来,堵住了他的去路。
周随容:“!!”
周随容大惊失色,“唰”得一下比许游翔的死人脸还要白上三分,从嗓子眼挤出几个字,怒声吼道:“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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