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游翔对世界的看法是悲观而黑暗的。长期无法纾解的愤郁,让他的观点带着难以扭正的偏激。
这种来自现实经历的伤痕,无法靠空虚的言语来治愈。也无法准确判断它是否真实。
周随容背对着方清昼,朝许游翔低声道:“我相信你。市井小民遇上事儿能有多难,他们这些社会精英不懂。”
许游翔的脸上交织着愤怒跟凄凉,不过最后都转换成了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沮丧。
周随容跟他同仇敌忾:“但我不信有人能那么只手遮天。他要还敢找人弄你,你可以找我。”
许游翔瞅他一眼,不是想打击他,说了句残酷的实话:“你能干什么?你只会拍照啊。”
周随容:“……”
“什么叫我只会拍照?”周随容好气又好笑,“你当我身上的肌肉是摆设?”
许游翔含糊地说:“你别自找麻烦了。”
“我也是为了我弟,他不看清梁益正的真面目,是不会跟我回去的。”周随容愁苦地挠了挠眉毛,不经意地打听,“你是做了什么,梁益正恨不得要你死?还是他单纯看你不顺眼?”
许游翔对他们是警惕的。
哪怕对周随容有一定的信任,也不认为他会为了毫不相关的自己,去得罪根深蒂固的梁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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