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定好时间地点,周随容挂断电话,瞅一眼时间,说:“我先送你回酒店,给你点个外卖,你今晚自己吃饭。得吃啊,回来我检查。”
岂料方清昼果决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周随容古怪地道:“你跟着我干什么?你不是最讨厌这种面朋口友的社交应酬?”
王达那人犯起浑来嘴上不干不净,喜好恶意揣测,周随容不喜欢听别人对方清昼评头论足,放在心底的腹诽也不可以,毕竟王达在猥琐方面的表达上天赋过人,有一双能说话的眼睛。
上次在别墅,王达的视线就跟狗皮膏药似地一直贴过去,周随容觉得万分恶心。
周随容劝说:“你一出现,主角就成你了,我们大部分话题不好展开。”
方清昼说:“我可以在车上等你。”
跟讨厌的人社交,在方清昼的标准里是“深恶痛疾”的程度。甚至远低于当年被她导师要求去帮忙指导本科毕业论文。
周随容定定看了她几秒,忽然展颜笑道:“这么黏我啊?方清昼。”
他不怀好意地靠近,把方清昼压在车身上。为了在昏暗的光线中看清她的脸,近得快要贴上她的鼻尖。
偏还装得侃然正色,严肃地问:“说起来有件事,我昨天晚上看了眼我的银行账户,我怎么那么有钱?是我工作多年的回报吗?不会是你在偷偷包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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