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随容手指点了点方向盘,没头没脑说了一句:“后座有衣服。”
方清昼说:“我不冷,我热。”
周随容咬字重了点:“那你开空调。我要开了。”
方清昼弯腰去够后座的衣服,那是周随容留着的一件夹克衫,她穿上后顺手打开空调。
过了会儿抬起头,她表情严肃地谴责:“你现在脾气很差。”以前不这样。
周随容:“……?”
方清昼两眼酸涩额角钝痛,困意却消弭无踪,索性拿出手机,歪着脑袋查看字体密密麻麻的文档。不时切出去打发言的初稿。忙活不到半个小时把手垂下,无精打采地靠到车窗上。
周随容一看就知道她晕车了。张了张嘴,记起她指责自己脾气差,好气又好笑地没吭声。
这种拉锯式的静默让周随容都感到有些难熬。觉得自己又开始猜不透方清昼在想什么了。
他觉得耳边的声音嘈杂,扰人心烦,索性关掉了音乐。听到方清昼放得很轻的呼吸声,视线从远处的尽头飘回来,落在她身上。
周随容止不住开始懊恼,为什么要跟方清昼赌气?她或许根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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