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见远?”
方清昼叫出他的名字,视线瞥过他身后两个高大壮硕的保镖,顿了顿,不掩讶异地问,“严总,你也在B市?”
两人上次见面要追溯到五年前,严见远来找他们工作室谈一款产品的代理权,签完合同后双方一起吃了顿饭,此外再没什么交集。
严见远侧身后退,给她留出下车的空间,温文尔雅地问:“不介意的话,一起喝杯茶吗?”
二楼临街的包间。
热水冲泡进玻璃壶,黄昏的光线叠着轻云似上扬的白烟,氤氲得朦朦胧胧,让桌案两端的人有种不真切的渺茫。
“我今天中午刚到B市。”严见远将杯子摆到方清昼面前,低垂着视线说,“我小时候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这次恰巧有机会,顺便回来看看。”
方清昼礼尚往来地回了句:“我是前两天到的。”
她对喝茶这种缺乏效率的雅兴没有欣赏能力,礼貌性地端起来抿了一口,用小程序给自己叫了碗鸡汤米线。
随后放下手机,跟严见远四目相对。
这是一场略显怪异的会面。好在方清昼对环境的适应性极强,鲜少因为外部的氛围而感到生涩或困窘,可以老成练达地应对各种复杂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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