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闻时闷头擦着潮湿的头发,过了片刻道:“其实说他不得好死的人多了去了,事实而已,不至于怎么样。别疯到对着画像说就行,尤其别在上香的时候说。”
夏樵小心问:“为什么?”
闻时抬起头,把用完的毛巾丢在椅背上,极黑的眼珠盯着夏樵轻声说:“因为他会听到。”
夏樵:“……”
他原地木了一会儿,连忙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声音都虚了:“他不是……”
已经死了吗?
沈桥给他讲过,祖师爷尘不到修的是最绝的那条路,无挂无碍无情无怖,反正听着就不太像人,很厉害,但下场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他年纪小没听明白,大概是永世不得超生之类的吧。
夏樵越想越怵,左右张望着,好像祖师爷就飘在旁边似的。
闻时瞧他那怂样,蹦出两个字:“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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