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我管,”说着,登特医生站了起来,“我只负责给病人诊断检查,来,这边来。”
登特医生走到了病床旁边,拉开了虚掩的白色床帘。
南希分明看到那张破旧生锈的病床上,床单上还带着不明的污渍和水渍,床头床脚,分别放置着成堆的束具、猪油膏和金属鸭嘴钳。
甚至床头的柜子上,还放着玻璃药瓶,标签上写着“吗()啡”一词。
“脱掉衬裤,”登特医生声线依旧温和,“把裙子撩起来,躺上去。”
南希:“……”
这已经远超內莉口中的性()骚扰病人了吧?!
上了这病床,她还能活着走下来吗。
幸而来之前內莉好心提了一嘴,她说态度够强硬,登特医生充其量就是让格兰迪夫人给她穿小鞋。
所以这人应该也不会明着侵()犯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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