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将准备好的纸条塞到布娃娃的掌心里。
“之前我尝试过数次,但一旦跨过精神病院的大门,雾霾就会越来越浓,”他说,“我总会在走上一段时间后回到大门前。”
听起来和噩梦中的封闭结构大差不离。
南希接过纸条,只写了两行字的字条对布娃娃来说也是相当巨大,她只能牢牢抓住手中,像抓着卷轴。
“如果你能离开这里,南希女士,”歇洛克·福尔摩斯蹲下()身,将布娃娃放到地面,“请将纸条放到贝克街221B楼梯口的摇椅边即可,哈德森太太每天清晨起床,都会坐在椅子上喝茶。”
福尔摩斯开口时,完全是提及自家长辈的态度。
柯南·道尔爵士笔下的大侦探可没这么人情味。想来也是,推理的重点在于案件,故事只能展现出他侦破案件时的样子。而活人却是多面的,如今单膝跪地的青年侦探不再是人物,他是活生生的人。
会怜悯弱小、认可道德正义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又怎会不尊重宽容又善良的哈德森太太。
“听起来你很爱戴她。”南希说。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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